《兩岸奇俠》第一回：奇航迷航、不慌不忙

芳芳

《兩岸奇俠》第一回：奇航迷航、不慌不忙

《第一回》奇航迷航、不慌不忙
　　種花明國１２０年，在世界地圖上要用放大鏡才能看到的東方小島國，人口不過兩千萬，全島地勢崎嶇不平，是以地狹人稠，而其山勢地形特殊，從衛星圖空拍來看，就像是大和國的青鬼與赤鬼(頭上長尖角，青面獠牙)的樣子，故又有個雅稱曰「鬼島」。其物產豐饒，人民雖然無法大富大貴，但也幾乎衣食無缺，唯一的缺憾是大部分人都買不起房子，不敢生兒育女，人民呈現強烈的貧富差距，連中產階級也都不願買房結婚生子，但有一對中上階級的夫妻─夫為能言善辯的江姓大律師、母為醫界權威，專攻營養學。在８月７號順產誕生一對註定不平凡的雙胞胎！兄名為江奇航，父母盼其能在法律界成就一番奇功大業；弟名為江迷航，父母盼其能如迷霧般護家衛國，讓敵人摸不著底細。

　　這對兄弟眉目幾乎一致，但兄長卻慈眉善目，逢人便笑，極為親人；弟弟卻橫眉怒目，逢人便哭，除了母親以外無人能抱他、哄他。奇航自懂事起就知書達禮，待人和氣，是個人緣極好的傢夥；迷航則完全相反，自讀小學起，每天跟同學及老師吵架及唱反調，語不驚人死不休、巧舌如簧，吵起架來有萬夫不擋之勇，就連全校同學及師長一起罵他，他亦不居下風，父母只為他跑過一次學校，面見班導師、訓導主任及校長等人，上述學校教務人等在校長室內恭候江姓夫婦大駕、正襟危坐，畢竟江姓夫婦都是享譽國內外的大人物、人脈又廣，江父一進門便當面霸氣說道：「凡以後對迷航有意見的，可直接來找我。逆我迷航者，雖遠必告！」，語畢便甩門走人（在憤怒的外表下，江父對迷航其實甚為欣慰，沒想到竟是迷航繼承了自己的衣缽，用言語就能征服敵人），留下現場尷尬的師長們及站在門口的江母，江母連忙緩頰善後，扮起白臉說道「是我們夫婦教子無方，請各位見諒！但我先生言出必行，盼諸位能珍惜自己的飯碗，莫要與我先生為敵，妾身在此謝過各位了！」語畢便連忙追上江父，從此迷航在校內就是風雲人物，肆無忌憚，全體同學、師長都要讓他七分，大家對他是又恨又怕，人緣奇差無比。但兩兄弟的人緣，在升上國中之後，就風雲變色了，在股市上俗稱死亡交叉（奇航）、黃金交叉（迷航）。

　　國中（１３～１５歲）是所謂青春期、發育期、叛逆期，賀爾蒙分泌最旺盛也最紊亂的時期，奇航與迷航１３歲前除了相貌俊美，身材中等，其他並無特別出眾之處，但從１３歲那年開始，奇航跟迷航竟然都長高到１８６公分，身材高瘦如模特兒般（即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本應是會受到男生羨慕，女生愛慕的對待，但奇航的某方面竟在數月之間暴漲到３０公分之長，粗細有如交通指揮棒一般，而且體質特異，所謂「大道至簡」，奇航卻是「大到置中」，不偏左也不偏右，而且只有兩種狀態：「六點鐘」及「九點鐘」，看似是祝福的器官，其實對奇航來說如同詛咒一般，在同儕間被視為異類，江母對奇航是感到既驕傲又自責，難道是精通營養學的自己烹煮給身為第一胎的奇航的三餐，才造就了如此奇物嗎？但是善解人意的奇航也曾安慰媽媽說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感謝媽媽對我如此照顧，我相信此物是我人生中禮物，也是課題，若這世間無女子能接受我，我便終生不娶，一生學佛，離苦得樂。而且家裡還有弟弟迷航在，絕不會讓江家無後，母親大人大可放心！」在家雖然是這樣說，但奇航在學校遭受的冷嘲熱諷以及悲慘遭遇，不是一般人能體會的。大部分青春期男生午休結束時，都會呈現「一柱擎天」的狀態，奇航也不例外。在國一的某年夏天，全班同學在午休完第一堂課，由班長喊「起立、敬禮、老師好」時，坐在最後一排的奇航只不過是慢了幾秒才站起來，他的某方面竟然當場把書桌給頂起並掀翻了起來，在空中旋轉了不知道幾圈才掉到地上造成砰然巨響，若干課本及文具飛得高高的砸到了附近的同學後又散落一地，遭殃的同學們是既感疼痛又覺得莫名其妙？全班同學及老師也都嚇一大跳，紛紛全體往後看著發出巨響的方向，只見滿地書本、以及奇航因為穿著制服長褲躺在地上搭帳棚的畫面。原來是午休前他把某方面暫時先放右邊褲管，小奇航在打翻桌子的同時，大奇航也因某方面與西裝制服長褲撞擊的反作用力而往後摔倒。講台上機靈的老師立刻連敲數下黑板並充滿威嚴地大聲說道「有什麼好看的！各位同學看黑板！打開課本，現在開始上課！」好險有老師給奇航找臺階下。眾學生們也不敢違拗，乖乖上課。留下奇航默默地在地上收拾東西，並等帳篷「消下去」，在奇航附近目擊此情此景的男同學便開始竊笑及竊竊私語，並幫他取了個綽號：「翻桌哥」；女同學則看得滿臉通紅，又好奇又害羞，假裝矜持地用手指遮住臉，但眼睛又一直偷看，但奇航其實竟泰然自若，面不改色，認為這是媽媽賜給它的禮物，還驕傲了一下。真是有子如此，母復合求！生子當如江奇航也！回家後在晚餐餐桌上，奇航跟爸媽及迷航講述這件事，三人都給予它鼓勵及支持，讚賞他的氣度以及處理方式。隔天江父及江母就跑去校長室，請校長召集教官、訓導主任來辦公室，要求今後要讓奇航能自由選擇不穿西裝制服的褲子，改穿寬鬆的長褲或長裙，而且豁免可以午休後的起立敬禮，以免掀翻桌子以及被反作用力摔倒。順便捐了１０００萬給學校。於錢於理，校方哪有不答應的理由？

　　奇航跟迷航讀的是高級私立完全中學（即有國中部且可直升高中部），所以「翻桌哥」這個綽號就跟了奇航六年，甩都甩不開，男生們都私底下對他冷嘲熱諷，還跟女同學們說他以後一定娶不到老婆，沒有任何女生看到他的某方面後還敢嫁給他。話雖如此，但奇航相貌俊美、課業好、運動佳，打電動又強，又很樂於接受最流行的人事物，師長及同儕也都害怕江父江母的威名，不敢真的得罪奇航，同學不分男女，久而久之也都還會跟奇航交朋友、聊天、玩耍或請教課業，但就是沒有一個人願意發自內心地跟他交朋友。奇航當然心知肚明，但他也不以為忤。心胸寬闊本來就是他最好的天性，但這種強烈的孤獨感還是在奇航心中種下一顆種子。也就是所謂的因緣。
　　另一方面，國小受到大家又恨又怕的迷航，在國高中竟然變成最受歡迎的人，除了那張帥臉以外，他身高也是一樣長到１８６公分，如同奇航一樣相貌俊美、課業好、運動佳，打電動又強。而某方面卻是１６公分含頭，粗細適中、穠纖合度，實用性高，在視覺上又不會突兀，在全國成年男性中也算是ＰＲ值９０以上的存在。但為何迷航會受歡迎呢？因為他從小就叛逆到大，富有正義感、據理力爭、舌戰群雄，敢於衝撞師長及體制，在剛進入叛逆期的國高中生心中，簡直是男人心目中的英雄、女人心目中的偶像（求偶對象），１４歲的迷航竟然就已經初嘗禁果，而且女同學們心甘情願、兩情相悅，還會「吃好倒相報」，竟然連學姊學妹也都慕名而來，迷航在中學６年竟然就輕鬆達到「千人斬」，可謂是少年英雄！他的後宮也完全不會爭風吃醋，因為她們眼裡只有迷航，完全不在意其他女性，沒想到迷航的「迷」，竟然也有讓女性著迷的意思。而男同學們只能乾瞪眼，羨慕之餘也紛紛向迷航請教，要如何才能像他一樣受女生歡迎？但迷航也著實困擾，因為他認為自己根本什麼都沒做，女生就一直聞風而來。其實講難聽一點，這些男同學是多問的，像迷航這樣全身上下都是完美的存在，世間沒有第二個人能達到此般境界。

　　高中畢業後，兩兄弟同時考上了國內最高學府─種花大學，奇航選擇心理系、迷航選擇法律系，雖然順序顛倒，但也竟然各自繼承了父母的衣缽，讓江父江母備感欣慰。但其實兩兄弟完全衣食無憂，根本不想出社會賺錢，上大學只想好好玩個痛快，夜衝、夜唱、聯誼、打電動樣樣來，尤以打電動最為入迷。當時全世界最流行的網路遊戲名為「勝者為王」，規則為玩家五對五，擊殺對手並佔領對方所有領地獲勝，每年每季每月都有大大小小的比賽，甚為風靡全球，也帶起了一股直播賺錢的產業鏈。兩兄弟也是電玩高手，在某天家中晚餐時間竟對父母說他們想搞直播事業，但課業也會兼顧，若是真的做不起來，再乖乖出社會上班。想不到江父江母的回答出乎正常人意料，他們說道：「你們就放手去做吧，爸媽已經為你們存夠錢了，大約有１００億元，養你們一輩子都可以，雖然不能讓你們能住豪宅、紙醉金迷、酒池肉林，出門都開跑車，但只要你們能維持正常的消費習慣，甚至還能一年出國玩十幾次，玩到１００歲都沒問題，你們完全不用擔心要出社會工作這件事！」兩兄弟聽到當場喜極而泣，飯才吃一半，馬上抱住爸媽，感謝他們養育之恩以及讓他們無後顧之憂，一家四口就這樣共享天倫，畫面極其溫馨。

　　大學一年級兩兄弟開始經營「勝者為王」遊戲直播時，是以奇航扮白臉、迷航扮黑臉的角色分配，來迎合觀眾。先由迷航瘋狂打字或用麥克風以罵人不帶髒字、不違法地教訓隊友及對手，提醒隊友長進、挑撥對手生氣，如果有人回以辱罵字眼，迷航馬上搬出民法及刑法法條，嚇唬對方說打完這場就會去警局報案及提告，大部分人怕吃官司就會乖乖玩遊戲，打亂對手節奏後，迷航就能輕鬆贏得遊戲，屢試不爽。而奇航則完全相反─在隊友士氣低落時出來精神喊話，鼓勵隊友，堅持到底，等待對手出現失誤再絕地反攻，或者在隊友跟敵方吵架時，跳出來當和事佬，讓大家能專心在遊戲競技上，心服口服，每場遊戲打完，奇航幾乎都能得到「９個讚」。兩兄弟各自經營一年多以後，雖然累積了一點觀眾群（直播訂閱、觀看人數大約數百人），堪稱不溫不火，想以此大富大貴當然不可能，甚至連維持最低生活開銷都稍嫌不足，還不如去做保全或其他兩兄弟尚未出社會就自認為輕鬆的工作？一日，迷航在開遊戲直播時心血來潮跟奇航連線說：「欸，格，我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們必須幹點大事才能爆紅吧！」奇航微笑道：「我們這樣穩紮穩打也挺好的，更何況我們衣食無憂，真的做不起來也可以躺平舒服過一生，迪，你多慮了。不過你所謂的幹大事又是如何？願聞其詳。」迷航興奮道：「我們乾脆來公開發表挑戰最近剛拿下第三屆『勝者為王』世界冠軍的螞蟻跟一粒蛋啊，他們的直播跟訂閱觀眾都破百萬欸！剛好我中路可以挑戰螞蟻，你上路可以挑戰一粒蛋，兩隊其他三位隊友可以隨意找人來助拳，我們發布這個自殺式挑戰後，如果螞蟻跟一粒蛋打輸，從此不得再玩『勝者為王』，且不得再經營任何電競事業；若我們兩兄弟打輸，就把爸媽留給我們的９９億平分給他們兩個，這樣夠刺激了吧！」奇航不安地道：「若打贏了確實能讓我們一戰成名，但要爸媽一次拿出還沒到我們手中的９９億，恐怕不妥吧！雖然我們實力也不差，但他們可是剛拿下世界冠軍，兵鋒正盛啊！」迷航不耐煩地道：「啊隨便啦，反正老爸老媽還年輕，再另外多賺９９億也來得及啦～」此時直播人數急速竄升，觀眾連忙慫恿兩兄弟下戰帖，消息也很快傳到同時正在各自開遊戲直播的螞蟻跟一粒蛋耳中，兩人也趨之若鶩，螞蟻連忙跟一粒蛋直播連線道：「這次世界冠軍獎金我們五個人平分後每人才拿幾千萬而已，而且跟江家兄弟對戰，剩下三名隊友還可以找人助拳，我們乾脆就找我們的冠軍隊友啊！５人平分９９億，每人也有將近２０億，幹完這票大的，可以直接退休了，爽啦！」一粒蛋也爽快答應道「打啊！哪次不打！他們兩個什麼水平，不過就是兩個小丑而已～輕鬆贏啦！」後來奇航與迷航馬上跟爸媽要了３億，爸媽竟也爽快地答應，遂請來第三屆世界亞軍─高麗國戰隊的三位高手，其遊戲實力甚至不輸給冠軍隊伍，只是時也運也，對戰時的身體、對戰策略及心理素質也很重要，所以高麗國才會沒拿到世界冠軍，這三位高手也磨刀霍霍，想一雪前恥。後來雙方１０位選手在江父主持的記者會上，在眾媒體鏡頭下簽訂價值９９億元，並且是由江父親手撰寫的正式契約，奇哉怪也！江父到底何來的自信呢？以他們夫婦的收入，９９億也要再奮鬥１０年才能賺到，更何況他們年紀已經大了，能不能賺到還是未定之天，為何敢下這９９億的賭注？

　　比賽當天，江家兄弟隊及世界冠軍隊，兩隊都蓄勢待發，比賽採五戰三勝制，不出所料，世界冠軍隊輕鬆拿下前兩勝，江家兄弟陷入極大的挫敗與壓力，想不到業餘跟職業的實力差距竟如此之大，直到此時才知道自己不知天高地厚，敢挑戰世界冠軍，三位高麗國高手也是不停地破罵：「呀！」「西拜！」「糗姑爺！」，第三戰江家兄弟已經自亂陣腳了，但三位高麗國高手還是穩紮穩打，幾乎沒有任何失誤，維持正常的水準，奇妙的是，螞蟻跟一粒蛋的三位隊友一反常態，竟然頻頻失誤，甚至在關鍵的會戰以及爭奪重要地圖資源時犯下低級錯誤，第三戰竟讓江家兄弟隊起死回生！迷航馬上大叫：「太神啦！」奇航也強忍著激動，故作鎮定道：「佛祖菩薩保佑，南無阿彌陀佛。」三位高麗國高手也只激動地叫了幾聲高麗歡呼語，馬上又進入備戰狀態，絲毫沒有輕敵。全世界的觀眾也陸續大聲歡呼，高喊「江家兄弟！其利斷金！」、「Let`s Go Chiang Brothers!」等語，另一方面螞蟻跟一粒蛋則老神在在地安慰其他三個隊友說「啊沒差啦，讓他們一場而已，這場我們維持水準，隨便也打贏那兩個業餘的～」，結果第四戰，不出意外的話，馬上就要出意外了，螞蟻跟一粒蛋的三位隊友又陸續犯了很不尋常的失誤，雖然不至於是低級錯誤，但他們也都有解釋理由，並且試圖穩定軍心，但最後世界冠軍隊第四場還是輸了。兩隊進入最終決戰，觀眾也屏氣凝神，準備見證歷史性的一刻！江家兄弟隊氣勢正旺，勢如破竹，吹起反攻的號角，螞蟻跟一粒蛋雖然焦躁不安，但畢竟是世界冠軍，還是沈住氣並鼓舞其他三個隊友道：「不要忘了我們才剛拿下世界冠軍，加油！這場只要不失誤我們就會贏！」三名隊友嘴上雖然大聲答應說「好！我們一定會贏！」但神情卻很平淡？有種輸了也無所謂的感覺？第五場世界冠軍隊突然迴光返照，前半場大殺四方，完全輾壓江家兄弟隊，螞蟻跟一粒蛋心裡樂歪了，心想２０億馬上要到手了，結果最後一次搶重要地圖資源時，要知道這個資源可是能瞬間扭轉戰局的，但其他三名隊友竟偷跑去佔領陣地，留下螞蟻跟一粒蛋周旋，雖然眼看再１分鐘世界冠軍隊就快要贏得遊戲了，但江家兄弟隊卻搶到地圖資源了，還擊殺螞蟻跟一粒蛋的角色，開始絕地大反攻，３０秒內就能取得勝利，迫使世界冠軍隊三雷包不得不回防，但在５打３，對方又有地圖資源的優勢，又哪裡能擋得住呢？不到１５秒就被殺光並且輸掉遊戲。全世界的觀眾都熱血沸騰了！江家兄弟隊竟然打贏世界冠軍隊，簡直是小蝦米幹掉大鯨魚。只見江家兄弟跟高麗國三高手狂吼大叫，相互擁抱喜極而泣。人生的巔峰莫過於此了吧！螞蟻跟一粒蛋則面如死灰，如同從天堂掉入地獄，開始產生耳鳴、渾身發抖及冒冷汗等現象，並且癱軟在地，本來有大好前途，還能賺到２０億，現在全都灰飛煙滅。２０幾歲就遭逢此大起大落。結果癱軟在地上的兩人，竟看到三名隊友在偷偷慶祝，竊竊私語，絲毫沒有跌落神壇，王者落敗的落魄感。螞蟻跟一粒蛋問他們三人道：「幹你們後面三場在雷三小啊？贏了冠軍之後就都沒練習了是不是啊，有沒有羞恥心啊！我們兩個坐著你們還敢站著？輸給業餘的小丑你們都不會害臊嗎？」只見三名隊友冷冷地道：「反正簽約的是你們兩個，我們三個只是來助拳的，你們又沒給我們錢，有來幫你們打，已經該偷笑了吧，哈哈！早就不爽你們倆很久了！整天發號施令，頤指氣使的！現在你們準備失業了吧，少年得志大不幸就是在說你們倆！」螞蟻跟一粒蛋萬萬沒想到三名隊友竟然會在這個時刻撕破臉並落井下石，完全像局外人。兩人當場黑髮人變白髮人，昏暈在地，送醫急救，所幸並無大礙。司儀宣布比賽結果後，江家兄弟隊光榮的上台領獎，發表感言及接受媒體拍照。喜孜孜地暗爽著日後直播事業將蒸蒸日上，名利雙收。回家後江家四口在家裡吃大餐、喝美酒，放音樂，開家庭劇院看各家媒體報導江家兄弟打贏世界冠軍的新聞，大肆慶祝一番，奇航跟迷航固然歡喜，但奇怪的是，江父反而是心情最嗨的人，幾杯紅酒、白酒下肚，右手拿著龍蝦，左手拿著和牛牛排，各啃一口，醉後失態地歡暢道：「我兒啊，老子早就看好你們，知道你們一定會贏，我以你們為榮啊，哈哈！７５億果然沒白花啊，還省下了２４億，賺爛了，賺爛了～」，奇航、迷航及江母，也正酒酣耳熱，難得看到江父這麼高興，竟然還發酒瘋，講瘋話，當晚一家四口嗨完了以後整個客廳杯盤狼藉，各自回房洗澡睡覺了，反正明天會有幫傭來整理，奇航及迷航興奮地睡不著覺，想到能把興趣當工作，又有成就感，又不愁吃穿，搞不好還錢能賺得比父母還多。正當兩兄弟躺在各自房間內的高級大床上興奮地翻滾及踢腳時，突然間一道深綠色的強烈光芒從天而降，嚇得兩兄弟不知所措，一眨眼間，兩道光芒把兩兄弟吸了上去，在這１０秒鐘內，奇航及迷航感覺像被巨大吸塵器吸走一樣，頭髮、皮膚、肌肉乃至於全身細胞都極度不舒服，同時又好像腳底下有台巨大工業電風扇把往上吹，這股不舒服的感覺，就相當於飛機起飛時的壓迫感乘以一千倍乃至一萬倍。

　　穿過屋頂１０秒後，等他們睜開眼睛時，發現兩人身在一座黯沈的巨大宮殿內，宮殿由許多巨大的羅馬石柱支撐，氣派非凡，眼前又有極為華麗的鑲金邊超長綠色地毯，整座宮殿內充斥著綠色光芒，他們往綠光的源頭看去，發現地毯的盡頭有個１０層大階梯，上面有三個王座，結構全由黃金打造，表布卻是淡綠色（絕對不能用紅色），王座頂端還鑲一個巨大的橢圓形祖母綠翡翠，三個王座外觀及構造都差不多。中間坐著一位中年女性，身材中等(約165公分、55公斤)，留著俐落的鮑伯髮型，五官端正、面容慈祥，穿著有如天主教宗般，穿著華麗教袍，頭戴三重冕，但布料色系也都是淡綠色，此外，她的身體及衣物不斷閃爍發出綠光，又不時呈現透明及半透明的狀態，好像有一件隱形斗篷隨時能罩住她一樣，以她的角度來看，她的王座雖然最高，但體積比右邊的王座小很多，且略大於左邊的王座，這位女性看起來像是一位女王或者教宗。在華人世界傳統觀念「以右為尊」是從臣子的角度來看的，在君王的角度是「以左為尊」。這個宮殿卻一反常態，以女王的角度看，她右邊的座位體積明顯大非常多（似乎是對華人傳統「為反對而反對」），上面坐著一位老先生，身材微胖但魁梧健壯而不臃腫，穿著一襲各種綠色布料相間且鑲金邊的羅馬貴族長袍及羅馬鞋，服裝尊貴程度完全不輸給女王，他留著一個大地中海禿頭，頭頂發出十數道強烈的綠光，還會不斷地旋轉變幻，像探照燈一樣，其光芒的顏色甚至比王座頂端的祖母綠翡翠寶石還美麗、耀眼，但他面貌嘴歪眼斜，眼睛既小又扁，卻英氣勃發，下巴微抬，睥睨世間萬物，散發出一股「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氣場；另一邊坐著一位留著短髮且白髮斑駁的中年男子，身材中等，相貌是小鼻子小眼睛，看起來面相誠懇，但他卻能在1分鐘內做出108種表情，他彷彿能隨時切換人設一般，但他的表情總是綠油油地，此外他還常駐叼著一根菸，叼著菸還能一直做表情切換，著實厲害得緊。女王看起來很支持叼菸哥，完全不排斥吸二手菸，而對大禿頭是又敬又怕；反觀大禿頭則完全不在乎二手菸這件事，氣定神閒，不怒自威。正當奇航與迷航還在茫然地站在宮殿正中央，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時，王座上的三位大人物同時滿臉堆笑地站起來迎接奇航與迷航。

 
　　《備註》：古代以左為尊還是以右為尊？有學者進行分析，從秦漢時期開始，皇帝自己登基的地方是朝南的。《史記》記載“南向稱帝”，臣子向皇帝進行報告，所以作為臣子正面對著的應該是北方。如果按照皇帝的定位把左當成尊重，從臣民的角度看，就變成了右為尊重。因為左和右是相對的概念，兩個人面對面站著。對於這兩個人來說，左右是相反的方向。所以慢慢的，就有了一個以右為尊的看法。事實上，以右為尊的現像出現在戰國末期。《史記》記錄：藺相如在廉頗的右側，而藺相如比廉頗官位高，那麼他的位置當然比廉頗高貴。所謂以右為尊，其實是從臣子的角度看哪個位置更尊貴，本質上和左尊並不矛盾。到了隋唐時期，以右為尊已經發展成為一個共識。比如對於一個人被降職，往往被含蓄地表現稱為“左遷”。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本文著作權歸原作者（冽劍瓔）所有，商業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非商業轉載請註明出處—抄襲必究—歡迎轉發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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